下一截就是结果，上一截是动机，小人只管结果是否有利。

战国中后期，在文化思想方面出现了一个诸子百家竞相争鸣的繁荣局面。（《竺道生传》同上第216页）鸠摩罗什及其弟子所翻译的佛典，大致达到了这样的要求，因此对于佛教的广泛传播，起了相当大的作用。

又说：自唐末起，历宋金元明，在全国思想界最占势力，为这一派调和儒佛论。许多帝王还亲自带头宣扬三教经典。在唐代，皇帝经常召集三教名人一起论辨。并且明确表示，释氏此说亦未得道他不是。下面我们将看重分析一下宋明理学与佛道，特别是佛学的关系问题。

宋明理学则更是在排斥佛老的同时，大量吸收佛老理论以补充儒学的一种思想体系。西晋以前，中国人信佛者极少[1]。此审美观影响了词的形成。

中华传统文化的一大特色是有归纳法，可是没有推演法。在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时，他自己也认为，当时参与论坛的听众，恐怕绝大多数不能真正领会他的某些话的含义。都是归纳法，是向上求整体象的方法。因此，中医不是一种近代科学，而应该归结为传统科学，一种学术传统。

但另一方面，中国逻辑有些特征跟西方相比却有优势。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进而演化成六十四卦，就逻辑来说，这本身就是一种推演法。

3 中华文化的审美观 《易经》的浓缩化，分类化，抽象化，精简化，符号化的精神对中华文化的影响极深又极广。第一、《易经》影响了中华文化中的思维方式，而这个影响是近代科学没有在中国萌芽的重要原因之一，这也是我所以对于《易经》发生了兴趣。我不晓得任何一个别的成熟的语言是像汉语这样单音的。徐光启翻译《几何原本》的时候，牛顿还没有出生，可是徐光启的翻译本存世近300年，在中国却没有发生太大的影响。

争论的高潮出现在2004年10月23日。天人合一的内涵绝不止内外一理，还有更重要的天人和谐。至于中华文化没有发展出推演法，杨振宁引用明朝末年大臣兼大学者徐光启的故事来说明这一点：徐光启最早与利玛窦合作翻译欧几里德的《几何原本》(翻译了前六章)。这种审美观念应是易经的浓缩化精简化的申延。

杨振宁认为，这显然跟中国人的传统思维不容易接受推演逻辑有关。进入专题： 《易经》 。

所以在一万多年以前已经开始形成了中华文化。就是说物理学中有不同的分支，可是他们的结构可以相互映证。

第三、《易经》影响了中华文化的审美观念。这些卦是象，这是周易里面自己讲的，是浓缩了的观念，以卦符卦名将天、地、人的变迁分类为象。为说明此点让我们看一下Maxwell（1831-1879）创建Maxwell方程的历史。杨振宁认为，中华传统文化的一大特色是有归纳法，可是没有推演法：易者象也，圣人立象以尽意，取象比类，观物取象。所以《易经》的孕育前后至少经过一千多年，这个结论我想是大家可以同意的。他用这个观念来研究怎样写出电磁学方程式，以流体力学的一些方程式为蓝本。

更有甚者，还有人认为，从卦象而知吉凶，这也是一种推演。正如杨振宁自己所说的，加入讨论的人们大多数对他的观点持反对意见，但他的观点并没有被压倒，一小部分支持他观点的人士也显示出力量。

美的原因之一就是古文不遵循通常文法的发展方式，而力求用最少的词表达出最多的意思。为什么这样吝啬呢？我认为在中华文化形成时代，在汉语形成时代，受了易经的卦名的影响，发展出来了精简为美，浓缩为美的深层观念。

这前后发展的次序我不是研究考古学的，不过我想这个次序很可能多少是对的。陈方正原本是美国哈佛大学物理系毕业生，后来倾心于中国传统文化。

附：论坛现场对话 2004年9月3日，北京人民大会堂，在2004文化高峰论坛上，著名华裔物理学家、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杨振宁教授以《易经》对中华文化的影响为题，提出观点称易经影响了中华文化的思维方式，而这个影响是近代科学没有在中国萌芽的重要原因之一。《易经》大家知道是中国非常古老的一个文献，据说是夏朝已经有了最早的《易经》叫连山，商朝有了比较晚一点的归藏，都失传了。他对天人合一的内涵中更重要的天人和谐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杨振宁认为，其中第四点和第五两点跟《易经》有着密切的关系。

我们可以举出例子来：现在科学的一个热潮就是基因学，基因不能完全用一个理论来解释它，当然，整个基因科学是需要数理科学的支持的，可是它的基本精神是现象科学，是描述性的。徐光启在翻译了以后，了解到推演法一个特点就是欲前后更置之不可得。

比较不同的语言就会发现每一种语言都有名词，动词，形容词、介词等等。是天人合一的象，不是歌颂自然的像。

这么多观念很短时间不能讲得清楚，主要讨论的集中于三点。乾、坤，……都是单音的。

可是对于中国文化的成因，我近年来发生了兴趣，所以大胆的今天在这个场合跟大家谈谈我自己的一些想法。然而，董光璧老先生的讲话过于学术化而显得有些深奥。上面这几句话可以说是用今天的语言来描述到底《易经》的精神是什么：浓缩化、分类化、抽象化、精简化、符号化是《易经》的精神。Maxwell是十九世纪最伟大的物理学家。

报告中，杨振宁还指出《易经》影响中国人传统思维的另两个方面：《易经》是汉语成为单音语言的原因之一。其中归纳法的来源是什么？易者象也，圣人立象以尽意，取象比类，观物取象。

这一天，由清华大学高等研究中心和《科技中国》杂志社联合主办的中国传统文化对中国科技发展的影响论坛在清华大学举行，杨振宁、董光璧(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所研究员)、陈方正(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前所长)等知名人士参加了这次论坛，并分别阐述了自己的观点。然后还有中国的官僚体制、中国的文官制度，中国的传统儒家思想，甚至中国的语言。

《易经》里面64卦开始是乾卦和坤卦。陈方正还对中医药的现象学(根据观测，依凭经验建立模式理论)理论在未来的前景表示乐观。